“有一點,雁市這塊兒業(yè)務沒什么重要性,我來走趟過場就行,你怎么......”
“看那邊,原來是個廢棄的游樂園,”路遠天突然伸出手指向窗外,冷暖交錯的光影透過車窗落在他鋒利的眉骨間,像是有些懷念,路遠天輕聲說道:“看見那棟寫字樓沒有,當初我離開的時候,那里還是一片被圍起來的荒草地?!?br>
“一晃就八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瞿英來路遠天身邊四年了,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以前的事,不由得問道:“你以前在雁市呆過一段時間?”
“我是雁大的,”路遠天看她神色驚訝,挑了挑眉:“很震驚嗎?”
當然,據(jù)她所知,路遠天是土生土長的鵬城人,雁市深居內(nèi)陸,與鵬城相距一千公里不說,同海市更是跨越了近半個國家,“你畢業(yè)后怎么跑到海市去了?這么遠。”
這句話一出,路遠天頓了頓,他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半晌感慨道,“大城市機會多唄?!?br>
一句話將過去的八年概括得干干凈凈。
投資會上光影綽綽,迎來往去的人群里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業(yè)界精英,路遠天站在瞿英身后,身穿煙灰色的休閑西裝,淡金色的古巴領微微外翻,顯出一股不羈的氣質(zhì)來。
“那位,坐在第一排的是正泰的合伙人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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