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微黃的及肩短發(fā)被風(fēng)輕輕吹起,只見她撩了撩額角的碎發(fā),一雙被風(fēng)霜浸染過的眼睛分外干凈,她的手臂自然而然搭靠在楚秋山身上,嘴角含笑道:“今天有個帥哥,我?guī)阋娨?。?br>
楚秋山感慨道:“怎么今天不帶我相親了?”
他今年三十六歲了,穿著一件黑色毛昵風(fēng)衣,清減的身形看上去風(fēng)一吹就會倒,周邊人都說他太瘦了,但楚秋山會淡淡彎著眉打趣,自己沒長出啤酒肚才算是謝天謝地。
楚秋山平日里沒有保養(yǎng)的愛好,歲月是位優(yōu)秀的雕刻師,拿著刻刀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笑起來時那雙桃花眼會掀起一層褶皺,為他增添了幾分年輕時候不曾有的儒雅氣質(zhì)。
說完這話祁染嘴唇一抿,楚秋山反應(yīng)過來,瞇著眼打量她:“你不會是給我介紹女朋友行不通,現(xiàn)在準(zhǔn)備轉(zhuǎn)變陣線,給我介紹男朋友了吧?”
楚秋山和祁染相識多年,早先兩個人是一起縱橫于雁市各大餐館積極干飯的小伙伴,兩個大齡未婚的人湊在一塊兒,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直到她三年前和某個搞工程的男人突然閃了婚,楚秋山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說多少遍了,我那個不叫介紹,你不要說的我像個媒婆一樣行不行?”祁染掐了他一把,強(qiáng)調(diào)道:“我那是帶你認(rèn)識新朋友,雖然咱們馬上要奔四了,但是也不能放棄積極社交。”
“積極社交?我怕你老公連夜從鵬城殺回來取我倆的項上人頭?!逼钊镜睦瞎莻€鐵憨憨,從他離開雁市前提著大包小包拜托楚秋山照顧好他老婆這事就能看出來。
畢竟現(xiàn)在這個社會,老婆與異性朋友整粘在一起還不多疑的男人太少見了。
楚秋山悄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他和祁染之間的清白天地可鑒。
“不會,我跟他說了,我這是在幫你解決人生大事,他會解的?!闭f完,祁染不再給楚秋山機(jī)會,拖著他進(jìn)了餐廳。
鄭釗到了有一會兒,見到祁染身邊的男人,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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