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終于清凈下來,楚秋山腦子有點亂,不知不覺和路遠(yuǎn)天走上天臺,自顧自抽出一支煙點燃。
白色煙霧隨風(fēng)飄散,一圈又一圈消弭在城市上空,一支又一支,兩道一前一后的身影在緘默中迎來金色落日。
“哥,你怎么了?”
路遠(yuǎn)天不太確定楚秋山在想什么,他知道此刻的楚秋山心情不太好,但不敢肯定他具體是為哪件事煩惱。
今天的楚秋山穿了一件黑色沖鋒衣,路遠(yuǎn)天看著他的背影,在落日與黑夜的交接線中看見楚秋山瘦削脊背的輪廓,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阻止楚秋山繼續(xù)點燃下一支煙:“你是怪我投資陳作平的項目嗎?”
陳作平就是楚秋山那位地中海老板。
被煙草浸染過的嗓子微微沙啞,楚秋山看著他:“不,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永遠(yuǎn)學(xué)不會尊重別人?”
路遠(yuǎn)天嘴巴微張,想說的話都堵在嗓子眼里,楚秋山并不在乎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你說要離開雁市,我就讓你走。”
“八年了,你突然說要回來,于是搞出各種花樣手段要留在我身邊,我拒絕了,但是沒有用。”
楚秋山自嘲一笑:“也是我該,誰讓我總是忘記你的不好,只記得你那些好的地方,所以一次又一次縱容你的要求?!?br>
可能還有一個原因,楚秋山?jīng)]說出口。
“路遠(yuǎn)天,你說要回來我不想管,可是你不該插手我的工作,妄圖干涉我的人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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