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我告訴你遠遠達不到我當時的痛苦,你斷了橙黃一指,將我困囚,戲弄著我是真心,不斷的強迫我,那段時間你差一點就將我逼瘋了。
沈晝雪眼神暗沉的看著她,瞳孔之中全無一點光亮,像是得不到主人眼神的寵物,無精打采。
他像是想通了,松開姜窈的手,先是吩咐了一句,竹溪,你先離開。
隨后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來看姜窈,生生遮斷了自己的左掌。
冷汗一瞬間從額頭
留到太陽穴,突突的疼著,他不發(fā)一聲痛呼只是盯著姜窈笑,我給你賠罪,你說你那丫鬟受委屈了,她又比我重要,那我拿一個手掌賠好不好?你也可以把我關(guān)起來,玩弄我,欺辱我。
姜窈聽見骨節(jié)分隔的咔噠聲,她不由得捂住嘴將喉嚨里的驚呼咽下去。
她曾經(jīng)讓猶迦切斷了來刺殺她的那些人的小指給常氏送禮,那樣血腥的場面她都不為所動,可如今并不見一滴血,她為什么會暗自心驚?
她心中并沒有任何的憐憫,他如今這樣只不過是自作自受,或許方才那一刻的心驚是因為知道他做事向來與常人不通,殺伐與他來說像是呼吸一樣簡單,他本性更是自私?jīng)霰。龥]想到他也會這樣對自己。
那只手像它的主人一樣缺失了靈魂和生機的下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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