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會咬了人了?可你想過這樣做的后果嗎,我死了你能夠脫身嗎?
姜窈方才被憤怒沖去了理智,她從刺下去的那一刻開始一直沉湎在異樣的興奮之中,她可以傷害他,甚至是要了他的命,如果可以她還想再多刺幾刀,她一直盼著他死,原來得償所愿的快感和手刃仇人的滿足是這樣的感覺。
她幻想出常氏,姜祥云,沈晝雪一排的躺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思緒混亂之時(shí),沈晝雪的一道聲音將她剝離,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他的問題像是警鐘。
她認(rèn)命的撕開他的衣袖按在他的傷口,沈晝雪卻不愿意領(lǐng)這個(gè)情,反而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摸摸我吧。
這樣心就不會那么疼了。
姜窈沒有動作,冷冷的看著他,你真的想死嗎?
央央活著,我活著,央央不在了,我隨著你一起,可是央央你不曾發(fā)覺嗎?你現(xiàn)在越來越像我了,算計(jì),聰慧,和殺戮。
姜窈聽見他后面幾個(gè)字心中一驚甩開手,我是我自己,你就是一個(gè)冷血冷情的怪物,我與你沒有相同之處。
沈晝雪低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她的辯駁和慌亂說明她也已經(jīng)意識到幾分了。
他強(qiáng)撐著站起身來,央央,你刺我這一刀我便當(dāng)做留住你的籌碼了,你你既然不愿意和那蠻人一起做一對死鴛鴦,那就好好做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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