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知道的,有必要。姜窈翻來覆去的重復著一句話,再沒有別的事情比知道猶迦的下落更重要了。
沈晝雪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她總是喜歡在一些小事上執(zhí)著,越多的無妄之念越會被掌控,傻傻的給人可乘之機。
就像現(xiàn)在明明他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她卻還要求著自己知曉一個無足輕重的答案,連明確的恨意都不敢表露。
央央,過來親我,只要你主動親吻,我就告訴你。
姜窈看著面前的人,他是婆娑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手中拿著鮮紅誘人的果實,一步一步的引誘著她重回那個好不容易才離開的深淵。
她向他靠近,距離縮短,兩片柔軟互相觸碰,一觸即離。
沈晝雪瞇著眼睛,身后若是有尾巴定會忍不住的上下拍打,他嘴角的上揚起一個更大的弧度,這次不算,央央只有我先停下的時候,你才能離開。
姜窈深吸一口氣,認命一般回到方才的位置,重新將唇印上去。
沈晝雪終于等到獵物主動的跳進籠子里,他按住她的后腦勺,克制不住的品嘗這份柔軟和甜蜜,他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那就會是他一個人的柔軟了。
等一吻結束,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笑里面有幾分邪性,我告訴你,他從萬丈之高的懸崖上跌落下去了,尸骨無存,你如果想看的話等明日我可以帶你去他葬身之地。
姜窈淡淡的點了點頭,她心神耗盡,再多說一句話,多做一個動作就都會覺得負累不堪。
沈晝雪牽起她的手親了親,央央,你去見了又徒增傷悲,人沒了就沒了,折騰自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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