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沈晝雪沒有再來院子里。
姜窈難得的清凈安心養(yǎng)傷,她心口處被踢的那一腳并沒有那么快的痊愈,那日所說的話,也只是為了不讓橙黃擔心。
每每情緒有較大的波動,那里就絞痛,他不來極好。
橙黃聽到一些風聲說是他傷口感染臥病在床,這幾日連早朝都未去上,她想起那天進來時看到的場面,狗賊自己拿著刀往自己的心口處扎,任誰見了那一幕都會覺得清冷如高嶺之雪的仙人成墮仙。
她現在只是遺憾那匕首沒有扎的再深一些,最好要他一條命。
橙黃取了藥正要回去時聽見身邊走過的兩個丫鬟在私語,那姜家大小姐聽說大人病了立刻來看望,比在內院的那位不知般配多少。
內院的那個柔柳扶風,美則美矣,卻總是病懨懨的,那樣的面容和身體做個妾室還可以,姜大小姐那般明艷又有氣度的才是正式典范。
橙黃火氣直直往上冒,這府里都養(yǎng)了一群什么樣的牛鬼蛇神,轉念又想到她們的態(tài)度不就是沈晝雪的態(tài)度嗎?她真一刻也不愿意姑娘再繼續(xù)待下去了。
她上前去扯住那兩個丫鬟,我撕了你們嘴,我們家姑娘也是你們能拿來編排的,妾室妾室,那么瞧得起你們家大人,你們怎么不去爬床!
兩個丫鬟自知理虧,受了橙黃的撕扯也不敢聲張,等好不容易掙脫開后灰溜溜的逃也似的
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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