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只是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有時候還真的有些嫉妒你對她的上心。
她就再也不敢提及橙黃了,她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些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在沒有找到機會,也沒有能力去殺他時,她只能小心翼翼謹言慎的蟄伏。
短短幾天時間,就讓她覺得度日如年。
沈晝雪渾然不知她的苦楚,他將人重新安置進薄衾里,害怕的話就燃著燈睡。
姜窈輕輕點了點頭,將自己眸子里的抵觸情緒壓下去。
第二日,姜窈和沈晝雪一齊吃過早膳,等他走之后就神情厭厭的躺在臥榻上閉目養(yǎng)神,她也只有這么片刻的屬于自己的安閑時間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姜窈以為他又去而復(fù)返眼眸微抬,心中卻不由得苦笑起來,她從前有些不理解為何世人寧愿拋棄安穩(wěn)的家與生活,也想要攀附權(quán)勢。
她現(xiàn)在明白了,手握權(quán)勢就是好,可以肆無忌憚的調(diào)教,馴化旁人,甚至將人殺了都不用追究。
她正在被沈晝雪馴化,懼怕他已經(jīng)是一個不好的苗頭,她就更需要竭力保持住自己內(nèi)心的那份堅定和清醒,她總有一天會從這里出去的,也總有一天會將沈晝雪的所作所為加倍奉還。
光暈里跳出一個活潑纖細的身影,她喊了一聲,姑娘!我回來了。
姜窈驚喜的從臥榻上起身,她伸出手去拉橙黃,她有好多話想說。
頃刻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怕橙黃討厭自己,只是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她并不敢看橙黃的眼睛,你的手會不會因此而怨恨我?
橙黃走到姜窈身邊,像從前那樣親親熱熱地挽住她的手臂,姑娘在說什么傻話?哪有妹妹會恨姐姐的,我知道姑娘的心里也疼,這種痛與我的斷指之痛差不了多少,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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