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姜窈松了力氣,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她根本不可能用這種方法真正的殺了他,自己昨天晚上瀕死的恐懼,他也不能夠感同身受。
他是上位者,他操控著自己的舉動,他知道他根本不會沒命,他只是將這種手段看作是哄她的樂趣。
于她而言是致命的,對沈晝雪來說只不過是樂趣,甚至稱得上情趣。
一個人怎么能可恨到這種地步?!
姜窈看到了他露出的手背上一片燒燎的水泡,轉(zhuǎn)了心意,她將手收回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按壓。
那塊皮肉上面隨著她的用力慢慢滲出血,看著他眉頭微微皺起,神情難耐的樣子,姜窈是覺得不夠,還不夠暢快!
這樣的皮肉之痛根本不能觸及心靈,還不及她自身痛的萬分之一。
過了一會兒,姜窈覺得他對這種程度應該麻木的時候才緩緩松手。
他的那塊皮膚已經(jīng)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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