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心如擂鼓,在趙明晰要退開的時(shí)候猛地捕捉住他的唇,傾身把人壓在椅子里親,不給人任何睜眼的機(jī)會(huì)。
他以為自己可以忍住,是趙明晰先開始的,他把他從壓抑的牢籠里放了出來。
腦子里只剩下掠奪。
外面是他的情人在救他的花,里面暖意融融他和養(yǎng)子接吻。
偷情這個(gè)念頭讓江禹更興奮,舌頭入的更深,趙明晰口腔里還有酒香,他控制不住吞咽,趙明晰難受地蹙眉反手抽了人一巴掌。
牙齒磕到血涌了出來,他終于睜眼,差點(diǎn)被嚇得又抽人一耳光。
“怎么是你?!”
江禹眸色沉沉,也沒從地上起來,把小毯子給他掖好。
趙明晰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這種事不用你做?!?br>
江禹手一頓,嘴里還有血腥味,忍了忍才道:“這是我該做的?!?br>
趙明晰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他就應(yīng)該什么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用自己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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