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心臟狂跳,生怕趙明晰知道他安了監(jiān)控的事情,被子下的手掐入掌心,梗著脖子道:“身體不舒服,方旗說送我回家,然后秦墨白挑釁我?!?br>
“挑釁你?”趙明晰面色古怪,如果昨天江禹和他說這句話,他肯定不信,但剛剛和秦墨白聊過之后,覺得不能用常人的想法來判斷這幾個人。
“行,我知道了?!彼麊柾昃蜏?zhǔn)備出去。
江禹立馬坐直起來:“你不陪陪我嗎?”
“不舒服找醫(yī)生。”說著擰動門把手走了,方旗和謝白就在外頭的椅子上坐著,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出來,立馬站了起來。
“方旗,你們今天考完試直接回來的嗎?”
“對,啊不是,江禹還洗了個澡,他不太舒服我想送他去醫(yī)院他不讓。怎么了哥?”
“沒事,辛苦你了?!壁w明晰笑了一下,笑意卻不達(dá)眼底,雖然方旗和江禹說的一致,但他總覺得中間還有什么別的事情。
暫時沒想明白。
“累了?”謝白按了按他的肩膀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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