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上人的走神,江禹不輕不重的磕了他一下,趙明晰倒吸一口涼氣抓住他的短發(fā)。
跟夢里的場景一樣,他圈著趙明晰,對方抓著他的頭發(fā),光靠著心的滿足他就能出來,下身弓起一個弧度,不用趙明晰動他就把自己送上去。
門外的秦墨白毫無辦法,趙明晰的房間根本不是爬窗戶能進(jìn)去的,只有砸門,他大步下樓去翻昨天他帶回來的那箱東西,就算會惹人生氣他也要把這門砸了。
那一箱子木塊和工具是他打算在趙明晰的庭院里做一個秋千送給他才帶來的,對于他們這個身份的人來說,買什么都沒有多大意義,不如自己親手做的。
現(xiàn)在完全沒了心情,上半身還裸著不過已經(jīng)感覺不到冷了,拿著錘子三兩步上了樓。抬手對著門把手狠狠一砸,砰的一聲嚇得趙明晰撞上江禹的牙齒,身子抖了一下,痛的抓緊了人的頭發(fā)。
猛地一下江禹差點干嘔,知道人痛忍著沒動,喉嚨滑動兩下,咽了下去。
下身把褲子頂出一塊也不管,輕輕的吹氣,好像在哄小孩一樣:“吹吹就不痛了?!?br>
這句話還是模仿之前趙明晰哄小孩的語氣說的。
趙明晰氣不打一處來,伸腿蹬了一腳江禹的胸膛把人踹遠(yuǎn),也不知道是氣自己一開始沒把人扇開還是爽完了才覺得人煩。
江禹早料到他會這樣,瞬間又貼近了去,單手扯下自己的褲子還要湊到人耳邊問道:“你看,我也可以的,不要他了,好不好?”
他的語氣很溫柔,但趙明晰卻有一種對方在模仿秦墨白對自己的感覺,他一下沒說話,胸膛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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