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心情不好,他沒多想,迫不及待的要去換衣服。
江禹的目光在趙明晰的圍巾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他的記憶從沒有出現(xiàn)過這條圍巾。
趙明晰穿著薄羊毛衫下了樓,下身是一條休閑的灰色褲子。
徑直走到廚房倒了水,回頭的時候江禹就看到他脖子鎖骨處斑駁的吻痕。
他瞬間就被激怒,那些印記像是一種勝利的宣告。
能留在那些地方一定是趙明晰默許的。
他眼神越來越陰郁,神色扭曲猙獰,要是秦墨白在這,他鐵定當場暴起。
其實暴起也沒什么用,沒打他就已經(jīng)輸了。
如果換做現(xiàn)在他和秦墨白在趙明晰面前打架,他一定會被扔出去吧。
兩人在家里幾乎不交流,雖然他已經(jīng)放了寒假,但趙明晰還要上班。
氣氛并不好,連傭人都不再開玩笑,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只有趙明晰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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