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晰是坐秦墨白的車回來的,樓上的江禹也就沒有察覺,他對趙明晰車子的引擎聲非常敏銳。
車子在門口停下,趙明晰沒讓他扶。
在客廳坐下傭人立馬把準備著的醒酒湯端上來,秦墨白喂著他喝了幾口,他搖搖頭不想繼續(xù)喝。
秦墨白離得很近,給人擦了擦嘴小聲和他說話,趙明晰半個字都沒聽進去,好一會兒才掀起眼皮看他。
他一下就說不出話了,越湊越近,呼吸都噴灑在趙明晰臉上。
喉頭滑動兩下正想出聲,趙明晰眼里閃過笑意湊近他:“不敢?”
面貼著面,幾乎是貼著他的唇角在說話。
轟的一瞬,火燒到頭頂,他什么也顧不得,扣著人的后腦吻了上去。
趙明晰嘴里有酒的味道,唇.舌相觸的時候秦墨白覺得自己也醉了。
他從沒有和人這樣過,吻技也不好,只知道掠奪,舌.頭頂的趙明晰很不舒服。
趙明晰不耐煩的扯住他的頭發(fā)把人拉了起來,秦墨白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嘖了一聲:“沒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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