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那個他朝思暮想?yún)s又不敢面對的人,那個叫做‘銘煙薇’的女子。
張恒傻傻的看著銘煙薇越飛越近,他喃喃的張了張嘴,可是一時間他卻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特別是當他看到銘煙薇那雙眼中淚光朦朧時,張恒一時間就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想說聲抱歉,想說聲對不起,可是卻并不敢抬頭去看銘煙薇一眼,整個人就這么癡癡的看著她的手,而漸漸的,他的腦袋也低垂了下去。
“恒,還記得我曾經(jīng)給你說過的事嗎?我對一些事情的預(yù)感非常強烈,特別是對一些人下一步可能會做什么的預(yù)感非常強烈……可是我卻并沒有預(yù)感到,你竟然會拋下我獨自逃跑,恒,這是我第一次猜錯了……”
一道細小銀光閃過,一枚枚仿佛玩具樣的銀色箭矢射在了張恒的右臂上,接著透骨而出,深深射入到了張恒身后的古銅大鐘里……
張恒啊的一聲慘嚎,他用力扯了一下那傷口的穿洞,相比之下,痛苦反而讓他覺得好受了許多,那種又酸又澀的感覺,真的是讓人難受得想自殺了好,他死死的咬了一口舌頭,接著才喃喃的說道:“薇,薇……我對不起你,我當時回來了的,可是……”
銘煙薇眼中忽然殺意大作,她用力拉開了銀色小弓,當她放手時,一道銀色光芒頓時射向了張恒身邊的古銅大鐘上,‘當’的一聲金鐵脆響,那古銅大鐘瞬間燃成了銅水,這銀色小弓射出來的箭矢竟然還帶著了強烈火焰?zhèn)?,只是這一箭卻沒有拿來射向張恒。
“你回來了?回來干什么?看著我被幾個男人輪流著欺負嗎?然后看著我像條狗一樣的被他們栓了起來,然后看著我……嗚……”
銘煙薇馬上就哭了出來,但是她手上依然不放松,一枚一枚箭矢依然不停射向張恒全身各處,每一次射中張恒都造成了貫穿傷害,而每一次傷害都是足以讓張恒大聲慘嚎起來。不過數(shù)十秒而已,他已經(jīng)全身汗如漿下,身子仿佛虛脫了一般張恒心中不停的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好半天后,他才狠狠咬了咬牙道:“薇……我欠你的一定會還給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做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我不做完的話……那我就是再一次逃跑的懦夫,我不想再當這樣的懦夫,所以請先原諒我!”
張恒跑動的巷道里,他身上不停灑出鮮血來,剛才那幾枚箭矢威力其實并不大,而且每次都是貫穿型傷害,給他身體造成的負擔就更小了,所以那幾枚箭矢更多的是為了懲罰或者說是折磨,否則如同銘煙薇射向古銅的箭矢來看,近距離一擊就足以讓他瞬間死亡了,又何必需要射出那些貫穿型的傷口呢?她在折磨他啊,用來消除她內(nèi)心的仇恨與痛苦……
“為什么要逃跑?就像那次把我拋下的逃跑一樣?你還真是懦弱啊,竟然只會逃跑……”銘煙薇的聲音響在了張恒身后的半空中,她的話音里充滿了嘲諷與憤怒,不單如此,她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射出了銀色火焰,每一次火焰射出都足以將一面墻壁給融化開來,那火焰的威力實在是驚人,當然了,若是光論箭矢的威力的話,比之張恒的爆裂箭還是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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