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這個局外人都懷疑盛家的倒臺有于崇光的一份功勞?!?br>
聯(lián)系這些前因后果,盛瀾山將于崇光視為仇人也不為過,可他卻應(yīng)下了于崇光的邀約,要去慶賀于崇光的六十大壽。
雖然已經(jīng)是十多年的往事了,他們兩人能查到的只有一些記載不詳?shù)男畔ⅲ怯诔绻鈴氖⒓业乃ヂ渲蝎@利最多這點是確鑿無疑的事實。
林正擔心道,“我不擔心盛瀾山別有目的,我就怕落落會被牽扯進去?!?br>
林煥卻讓他不必在意,說道,“這么多年過去,盛家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盛瀾山了,他還能做什么?”
“他以后要想接替陳利凱的公司在商場上立足,只能逼著自己適應(yīng)這樣的場面?!?br>
林煥站在商人的角度分析盛瀾山的處境,頗為殘酷且現(xiàn)實地說道,“盛家的財產(chǎn)被瓜分到了那么多人手中,盛瀾山要是一一去計較,一一去報仇的話,恐怕臨城大半個商圈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了。”
最終這句話讓林正沉默了。
另一邊,在赴宴的車輛內(nèi),陳利凱難得和盛瀾山這位義子并排坐在了一起,兩人的臉色卻都談不上輕松。
盛瀾山自上車起,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沉默也迫使著陳利凱不敢開口說話,車內(nèi)的氣氛顯得尤其壓抑。
陳利凱頻頻打量盛瀾山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他始終沒有放下那封邀請函,一直將它緊緊捏在手里,像是把自己的憤怒與仇恨也緊緊攥在了手里。
度過了一段煎熬的時間后,陳利凱忍不住出聲打破車內(nèi)的沉默,勸道,“瀾山,你不必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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