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景涼有點累,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
盧絳憋著一肚子話,但是在車上又怕說不明白,雖然外表看起來無比冷靜鎮(zhèn)定,其實他很緊張。
直到兩人回了別墅,景涼將拖鞋直接脫下扔進了垃圾桶里,拿出了兩雙新的。
“穿上。”
“嗯?!?br>
“去我房間把濕衣服換了?!?br>
盧絳乖乖跟在他身后往樓梯走,抬頭時,一眼便看到了他后頸的傷,咬痕與抓傷交錯,結(jié)了血痂,看起來怵目驚心。
盧絳強忍著悲憤,沖上前緊抓過他的手腕,景涼心臟漏掉了一拍,“怎,怎么了?”
盧絳想問他怎么不去醫(yī)院處傷口,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但是他難過得一個字都問不出口。
他怕自己這樣問出口,景涼會難堪。
“有點冷……”盧絳不自然的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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