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傅敬言聽見他練習(xí)發(fā)聲的聲音,輕輕叩門進(jìn)來:“醒了?”
于洲眼神怨念地看著他。
同樣是折騰到半夜,傅敬言怎么看起來就神清氣爽、一臉饜足的模樣?
“怎么了?”傅敬言見他皺眉,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不舒服?”
他伸手探于洲的額頭,于洲卻下意識偏頭躲開。
他的回避過于明顯,傅敬言一頓,一上午都飄飄然的心仿佛遭到重重一擊,瞬間沉了下去。
他的眼神暗了暗,收回手起身:“我去拿體溫計(jì)——”
話沒說完,于洲握住他的手,將他拉了回來:“你的手這么涼,怎么摸得準(zhǔn)?”
他一邊說,一邊探身靠近,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傅敬言的額頭上。
傅敬言下意識伸手扶住他的腰,又頓了頓,最后還是將他輕輕環(huán)住。
于洲和他貼了貼額頭,感覺溫度差不多,才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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