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父親無法回應(yīng),于洲還是問他。
他迫切地希望父親能康復(fù),又擔(dān)心臨床試驗(yàn)的不穩(wěn)定性,會讓父親受到不可逆的損傷。
哪怕僅有一絲絲風(fēng)險,他也無法承受。
他給父親按摩完胳膊,將他的手輕輕放下,卻瞥見父親的食指輕輕彈動了一下。
“爸?”于洲愕然,以為自己看錯了,完全不敢相信。
他伸手想觸碰父親的手,又停下,顫著聲呼喚:“爸,你、你的手動了!你是不是能聽見我說話?爸!”
話音剛落,于洲看到父親的食指再次動了動。
于洲瞬間忘了呼吸,視線被熱淚模糊。
“……醫(yī)生,醫(yī)生!”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按響床頭的呼叫鈴。
于洲最終還是決定帶父親去首都。
傅敬言得到消息趕過來,打電話給蔡晏:“上次說的醫(yī)療專用機(jī),最快什么時候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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