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注意到了,卻沒有拆穿。
他從不回顧父親出事這段時間以來的日子,因為他有時也記不清,自己當時是多么的慌亂和無措。
他也不去想傅敬言。
因為只要一想到他,就會想起他們吵架那天,想起父親出事那天,還有他們分手那天。
半個多月前,于洲還在南榕市一家建筑設(shè)計公司工作。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搭父親車的上班。
父親把他送到公司樓下,說:“我今天要去下鄉(xiāng),你晚上自己吃飯,別等我?!?br>
“知道了,怎么又下鄉(xiāng)?”
父親:“去看項目。那邊有段國道在改建,時不時要去看一眼。”
“哦。”于洲解開安全帶下車,“你慢點開,晚上早點回來?!?br>
父親對他笑笑:“曉得,你快進去,別遲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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