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沒用的默契,讓兩人同時頓住,對視一眼,又默契地移開了視線。
傅敬言說:“那你早點休息。”
于洲點了點頭,回到臥室。
新?lián)Q的床單被套上有曬過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洗衣液香氣,于洲覺得很好聞。
他之前也去過一些工作后獨居的朋友家里,獨居的男人家里一般都不太整潔,某位朋友家還有異味。
但傅敬言看起來像是有潔癖和強(qiáng)迫癥,家里纖塵不染,所有物品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唯一多余的東西就是于洲的行李箱和背包。
對精英大佬的刻板印象又加深了。
于洲倒時差,有些睡不著,捧著手機(jī)和國內(nèi)的朋友熱聊。
結(jié)果就是天色將明時才睡過去,手機(jī)滑落到被子中間,被他翻身一壓,悶得死死的,鬧鐘動靜一點都沒泄露出來。
他一直睡到中午,迷迷糊糊睜眼,滿床找手機(jī),一看時間還以為還是晚上,倒頭又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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