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簌又重新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我每次演出,你都來了。”
他箍住了她的腰,思索了幾秒淡淡地笑開,“你怎么知道的?”
“我發(fā)現(xiàn)你放在盒子的門票了?!?br>
他側額,下巴貼在了她發(fā)上輕蹭,若有若無地說了聲。
“也不是都來了?!?br>
三年那么多次,總有那么幾次和比賽沖突,他趕不上,票就只能留在盒子里再也沒有了用上的機會。
陳斯野每次去意大利的事情,ron都知道。甚至有幾次他當天過去,下午就又趕回比賽,是個人都吃不消這種挑戰(zhàn)極限般的行程。
那年他的積分落后了好多,再這樣年底的總冠軍還真的不好說。
愁得ron失眠了好幾個晚上,甚至都怕他下一次直接放棄比賽直接去了意大利,他提前堵在了陳斯野出門前把人攔了下來。
陳斯野向來活得恣意,他更在乎自己在乎,冠軍他拿過了,這次沒拿到,他也還有無數(shù)個下次。但他錯過她,就可能沒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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