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脆弱啊,接二連三的去醫(yī)院。溫簌在心里嘟囔著,毛巾擦過他的腰腹。還沒擦完,就被他拉住了手腕。
她奇怪,然后又去看他。
他低著眼,瞳孔很深很黑。溫簌注意到了他眉眼邊的那幾道劃痕,抬手想碰一下。
他先低了頭,似有似無地笑了下,“下面就不擦了?!?br>
“……”
他怕自己忍不住。
……
晚上溫簌回到公寓時,曲嘉琳正仰躺在沙發(fā)上追劇。聽到開門的聲音,曲嘉琳坐起來。
和溫簌對上了視線,“你怎么回來了?”
仿佛她回家是件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溫簌默了一下,想起那件事臉莫名的有點(diǎn)紅?!澳愠燥埩藛幔俊?br>
曲嘉琳點(diǎn)頭,“你居然能放心回來,我都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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