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溫行身邊蹲了下來,很輕地喚了聲?!案纭!?br>
過了好一會溫行才反應(yīng)過來地看向了她,似乎才認(rèn)出她來,也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整理了下頭發(fā),無聲的開始收拾倒在地上的酒瓶。
難過好像是會傳染的,溫簌的喉間突然哽得厲害。
“哥,想喝就喝吧。”
溫行的動作停住,低笑了聲,還是把地上的酒瓶都扶了起來,也沒有再喝?!绑?,母親走的那天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難過?”
愛的人,喜歡的人,不要他了。
溫簌垂了眼,沒有出聲。
她知道溫行是在因為葉秀秀難過,也知道無論什么話都安慰不了。
她默默地陪著溫行,陪著他把酒瓶收拾干凈,看著他回了房間。
溫簌也才自己抬著行李箱一步步拎上了樓。
她心不在焉的,箱子又重。難免沒抓穩(wěn)行李箱跌撞了一下,磕得她膝蓋生疼。到了房間,溫簌才看了眼自己剛剛撞到的地方,青紫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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