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野瞧著她笑了,悠哉悠哉地拉著她站了起來,“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
一句話把溫簌問住了,她皺著眉思考,陳斯野也不催她?!笆俏乙?是不是要去你房間?”
他始終笑著,她說一步他就做一步,積極配合的不行。
人到他房間門口,溫簌咽了咽唾沫,人就已經(jīng)被陳斯野拉著走了進去。不是第一次來他房間,但溫簌感覺沒有一次比現(xiàn)在更緊張。
本來就喝了不少,溫簌腦子暈乎乎的,思緒本來就遲鈍。
“然后呢?”
“然后……”溫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房間正中間的大床,是暗藍色系的床品。
下一步是躺下。
溫簌往床邊挪了半步,又硬生生地停下,搖頭?!耙让撘路?才能睡?!?br>
陳斯野不知道該說她醉了,還是沒醉。醉了吧,這步驟還一套一套的。他松開了牽著溫簌的手,手過肩背過就脫下了身上寬松的短袖衫。
是訓練過的痕跡,清健的身體帶著股澀欲的蓬勃力量感,從肩頸往下是線條緊實流暢的腰腹,肌理細膩。
溫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一會,臉越發(fā)的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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