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那會兒的態(tài)度很明顯是不想讓自己追上去的,自己繼續(xù)追上去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更加生氣。
謝嶠的眼神很快變得迷茫起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他在原地站了好幾分鐘,等再也看不見沈宴辭的身影后最終還是轉(zhuǎn)身朝之前觀看演出的地方走去。
現(xiàn)在只能讓沈宴辭安靜待會兒,他也正好想想是什么原因讓沈宴辭的性格突然變了。
而此時的沈宴辭,已經(jīng)很快甩開了攝像師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待著,在聽到那首熟悉的鋼琴曲后,他整個人已經(jīng)格外煩躁,連信息素這會兒也躁動得不行,尤其在看見一臉無辜的謝嶠時,他甚至想壓著對方好好詢問一句,這樣逗自己是很好玩嗎?
還要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他要再說一遍這首曲子是自己當初給謝嶠表白時彈奏的,最后還被他狠狠拒絕了嗎?
想到這里沈宴辭心里的怒火更深,哪怕攥起拳頭往旁邊的樹上狠狠一砸,疼痛也沒能讓心情徹底平復(fù)下來。
沈宴辭并不喜歡彈鋼琴,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因為別人去彈鋼琴。
但他聽謝嶠提起過,他很喜歡那首曲子,而且沈宴辭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首曲子也確實挺適合表白的,于是就跟老師學(xué)習(xí)了一段時間,接著就在那天晚上,那么鄭重地跟謝嶠表白。
只是他連謝嶠的面都沒有見到,反而被對方直接就拒絕,連那封自己認真寫了的表白信都被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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