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一股煩躁跟著涌上了心頭,沈宴辭覺得他和謝嶠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要為他出頭的地步,但他又忍不住想,謝嶠怎么對自己始終是他們倆的事,而其他人是沒有任何資格這樣對謝嶠的。
沈宴辭看著那些招惹過謝嶠的名字,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出手,讓他們反過來道歉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沈宴辭冷靜下來后也知道,如果他去處,那些傷疤始終會留在那里,只有謝嶠自己跨越過去,哪怕以后回頭那些傷疤才不會變成傷害。
……
謝嶠這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他有點懵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這會兒還有點暈,連眼睛都還有著腫脹的感覺一般。
他用力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昨晚的記憶他已經(jīng)不太清楚,但隱約能想起幾個自己讓沈宴辭抱,以及最后哭得停不下來的片段。
想到這一點謝嶠的手腳都有點尷尬地蜷縮了起來,他之前的酒量完全沒有這么差,為什么喝了兩杯雞尾酒反而開始耍酒瘋起來了?
而且做的還是這種比發(fā)瘋更難以解釋的事情,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等會兒要怎么面對沈宴辭,不管是道歉還是道謝好像都不夠。
想到這一點他又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動作間全是對自己的懊惱以及煩躁,但即使他打的再用力,昨晚的事情也沒辦法抹去。
在謝嶠完全想不出解決辦法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沈宴辭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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