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間點對江時聿來說明顯是太早了,以至于第一個電話打過去都沒人接,沈宴辭見狀也沒放棄,繼續(xù)打了個第二個過去。
一直等到第三個電話打過去時那邊才終于接通,江時聿不滿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大哥,我凌晨三點多才睡著,現(xiàn)在眼睛都睜不開,你這么急著找我是盛垣集團終于要變天了嗎?”
“問你個事?!鄙蜓甾o沒在意他的調(diào)侃,只語氣平靜地說道。
見沈宴辭的語氣這么嚴肅,江時聿也終于打起了一點精神,“是什么事?”
“你還記得謝嶠嗎?”
江時聿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才開口說到:“是你高中表白的那個謝嶠嗎?怎么……”
沈宴辭聞言立馬打斷了他的話,“沒有表白?!?br>
“啊對對對,沒有表白。”江時聿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繼續(xù)詢問道:“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來了?”
“你跟他還有聯(lián)系嗎?”
“你們倆鬧僵后我跟他就沒有聯(lián)系了,平常也沒怎么聽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br>
沈宴辭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那沒事了,掛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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