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很特別,來了個女郎中。
給他看病的女郎中不少,像她一樣絲毫不顧及他侯府少爺和病人身份的卻只有她一個。
她甫一進屋,就連聲咳嗽,說著屋里怎這樣嗆鼻,隨即拉開窗帷,推開好幾間窗門。
陰暗的閣樓,因為她的任性,被迫照進了絲絲縷縷的光亮。
他登時氣惱起來,他病了以后脾氣就不大好了,但是他時常忍著,不讓自己的壞脾氣遷怒到他人身上去。
這會兒,他卻失控了,他喝罵道,“誰準你開窗的,關(guān)上!”
她嘖了一聲,說道,“中氣挺足嘛,不像是枯木垂朽之人?!?br>
他氣得猛地咳嗽起來,“滾、滾!滾出去!”
他動彈不了,她就這樣把了脈。
后來,她也同從前那些郎中一樣出了閣樓。
他扭臉看向那道離去的身影,想著大抵再也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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