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九均沒了。
他在她眼前沒了。
秦知夷整個人都在顫抖,淚珠滾落,她近乎歇斯底里,“蕭羿!你殺了他!你竟然敢殺了他!”
蕭羿被眼前景象驚到,他木訥辯解道,“我是拿了毒酒來,可是還沒給他喝,他就這樣了,我真的沒……”
秦知夷隨即將目光落在那名端著酒的軍衛(wèi)身上,言語狠厲,“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覺得我會信你?難道他會自己去死不成!”
軍衛(wèi)迫于長儀王的威懾,撲通一聲跪下,托木中的酒杯也應聲倒地,酒樽中的酒也悄聲沒入稻草濕土之中。
永安六年五月,蕭家被削爵,蕭羿流放北境戍邊。
文德殿里,蕭羿從牢里放出,出發(fā)北境戍邊之前,特來辭行長儀王。
秦知夷看著他的目光已是嫉惡如仇。
蕭家牽扯太多,她不是秦郜,不可能以莫須有罪名抄了蕭家滿門。
錯的只是蕭羿,但謀害朝臣,按照當朝律法,他竟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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