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皺起秀氣的眉頭,認真地思索了一番,問你:“他因為你沒有買他不爽了?”
仔細想想,帝光小隊中,你唯獨沒有買下玲王。
凜本應該能夠理解那種“唯獨你沒有被邀請”的感覺,在你放置他的那段時間,他深有體會。
“球場如戰(zhàn)場?!笨上?,人甚至不能共情過去的自己,“這有什么好糾纏不休的?”
“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痹诠粜椭袌鲞@個范疇,臭老哥才是年輕一代中的no·1,你既然是他的球迷,又怎么會看上其他土雞瓦狗?
想著想著,凜默默生起氣來,緊緊閉上嘴巴,死死盯著虛空不知道想用視線殺死誰。
你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他又串臺到哪個頻道去了?
算了,不重要。
你的目光不自覺投向阿森納陣營的玲王,那邊的主帥在做上場前的最后交代,本應該認真聽戰(zhàn)術的玲王卻仿佛心有靈犀般側了下頭。
你們視線交匯。
你沒有被抓包的尷尬,也沒有刻意回避,而是對他笑了笑,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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