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心若有若無地笑了一下:“但你知道的,現在的國家隊,和大學生社團也沒什么區(qū)別。”
“糸師冴估計很快就會申請退出。”
“那是你們該考慮的事。”你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胸前垂落的頭發(fā),柔韌的發(fā)絲纏在白皙的指尖,“你們騙了他,想好怎么處理后續(xù)了嗎?”
“應該?”繪心圖窮匕見,“你有個球員目前在意大利,對吧?”
“19歲,瑞典、德國、日本
“他好像還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國家的國家隊?!?br>
聽筒那邊只剩淺淺的呼吸,好一會兒繪心才聽見你淡淡的聲音:“所以,你想做什么呢?”
繪心挑起面的手頓住,有些時候你太好相處了,以至于他都快忘記了,自幼生長在權力交錯地界的你,哪怕再年幼,也不是可以任人隨意擺弄的。
只要你想,就像現在,一句甚至算不上問責的話語都要讓面對你的人如臨大敵。
繪心把面桶推倒一邊,琢磨片刻,把話題帶開:“沒什么,關心一下目前世界上優(yōu)秀的年輕球員而已?!?br>
你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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