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全日本最好的醫(yī)院,由最好的醫(yī)生聯(lián)合會診,傷情也按照他期望的那樣恢復(fù)良好,這種小心翼翼的愛恐怕會沉重得讓他難以忍受。
他看了看枕頭邊擺著的御守,在最初的時候,他都要握著它才能入睡。
只有握著它,如火苗般舔舐著他心臟的恐慌才能得到緩解。
媽媽說一定是神明保佑,才能讓他遇見你這樣的貴人。
當(dāng)時千切摸著御守上繡著的紋路沒有說話,靜養(yǎng)的日子實在是無聊,足夠他把和你相處的畫面翻來覆去地反芻。
然后,福至心靈,他忽然冒出一個難以抑制的猜想。
盤踞東京的帝光中學(xué),朝霧家的唯一繼承人,當(dāng)初為什么會來到鹿兒島這個算不上出名的地方集訓(xùn)?
越想越對不勁。
你都能找來滿城和re·al的教練,還能把所有人薅去pxg,你真的有必要借用鹿兒島本土俱樂部的場地訓(xùn)練球員嗎?
除非,鹿兒島存在著你必須來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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