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織將額頭抵在門上,閉上了眼睛。
溫情,是屬于留下來的人的。
他嘴角略微上揚。
他知道很多人都說他很溫柔,但是他們不知道——
冰織羊的友善是可以隨時收回的。
神清氣爽的第二天。
尤其是你起床后悠哉悠哉地吃著早餐,而要集訓的籃球部剛剛沿著山道晨跑回來。
你重點打量了一番,衣服濕透貼著身體,發(fā)尾也濕漉漉的,整個人看上去神似潦草狼狽的狗狗的灰崎。
你不客氣地笑了出來,毫不掩飾,幸災樂禍這種事當然是要當面啊。
灰崎聞聲望來,看見你臉上像打翻了顏料盤一樣,狠狠瞪了你一眼:“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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