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低頭看見自己被人粗暴攥在手里的發(fā)絲,拳頭硬了,他的語氣逐漸危險:“凪誠士郎,我給你兩個選擇?!?br>
“一,乖乖松手;二,你這滿腦袋兔子毛別想要了。”
凪松開他的頭發(fā),揉了揉眼睛,打量起四周,白熾燈照亮了更衣室,球員們正換著衣服,他面前是身著藍色球衣,手里拿著一雙黑色手套的紅發(fā)男人。
凪對著他的臉想了一會兒:“千切……豹馬?”
千切正在戴手套,聽見他這不確定的話語,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睡傻了?”
千切憂心忡忡:“比賽馬上開始了,你這……看上去不太妙啊?!?br>
有比賽,好麻煩、好累。
凪向后倒在更衣柜上,呆呆地看著明晃晃的頂燈,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場回憶碎片。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發(fā)問:“狀態(tài)不好,可以不上場嗎?反正……也能贏吧。”
千切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臉蛋:“說什么傻話呢?教練不會同意的,走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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