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諾阿謝過他的稱贊,又聽見對方說:“但你的盤帶實在太爛了?!?br>
“你不是法國人嗎?你們法國不是最講究浪漫的民族?為什么你的盤帶這么死板?”
想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繪心持續(xù)對他貼臉輸出:“拿不住球的前鋒,會把中場氣死的吧?”
諾阿瞥了他一眼,轉(zhuǎn)了個身背對他繼續(xù)干自己的活兒:“我的盤帶很合理,合理即完美。”
“你不是日本人嗎?你們?nèi)毡静皇亲钪v究謙卑的民族?你和這個詞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
繪心被他一句話堵了回來,好半晌才想到該怎么懟回去:“是讓你在球場發(fā)揮想象力,不是在這種地方。”
諾阿在水池里把拖把洗得震天響,蓋過了繪心的聲音。
那天以后,兩人就默默較上勁了,比射門、比防守、比盤帶,比一切可量化的數(shù)據(jù)。
偶爾,諾阿會在香榭麗舍大街遇到繪心。
“……你怎么在這?!焙偷陠T艱難溝通的繪心一扭頭就看見諾阿那張死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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