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學時的教練對他的使用,已經給他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看出這一點后,你直接走到那位教練旁邊:“您好,關于千切的位置和您的戰(zhàn)術選擇……”
“這輪不到你插手!”古舍教練直接打斷了你,“你懂什么足球?”
這種程度還無法激怒你,他遲早會用血的教訓銘記你的足球,你只是直截了當地指出:“難道你看不出,你的戰(zhàn)術安排,過于依靠千切豹馬的速度嗎?”
“他才多大,你這樣無節(jié)制地使用,難道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嗎?”
古舍教練莫名有了一種得意洋洋地傲慢,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你:“所以我說你不懂足球。你以為足球是什么?小女孩過家家的游戲,你好我好大家好嗎?”
“足球,可是很殘忍的。勝利,更是如此。”
你聽出他的言下之意,氣極反笑:“好得很。”
你轉身就走,豎子不足與謀。
訓練短暫的休息中,千切豹馬坐在草地上休息,頭頂忽然撒下一片陰影,他抬頭,是面沉如水的你。
怎么?又來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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