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還是熱熱的,淚水不受控制地還在流,她就用紙按在眼瞼處,一點一點吸干。
沒有去問為什么。
反正她擅長等待。
禪院甚爾看得有些不爽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奇異感受。
明明人都哄好了,他非要戳一下。
“你就沒想過,他騙你?”
花知手一頓,語速降低,慢吞吞地加重語氣。
“甚爾,我會告狀的?!?br>
被威脅的男人撇撇嘴,唇邊的疤痕都在表示不屑,但終究沒再說了。
花知靠在車窗上,余光掃到玻璃上眼中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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