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在停電的那一刻就握緊了手里的餐刀,他害怕極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如果不是發(fā)財,可能現(xiàn)在要去做誘餌的就是小白了。而且自己貿(mào)貿(mào)然拿了這把餐刀,才引來了王先生。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此刻退縮。
他想著自己等會要跳出來刺殺的話,那就不能藏到一個不便移動的地方。想了想,他藏到了電腦桌前面的老板椅后面了。
噠噠的腳步聲仿佛踩在聶昭心上,讓她快要連呼吸都滯住,她握著紅色發(fā)卡的手滲出一層冷汗,隨時準(zhǔn)備著把發(fā)卡戴到自己頭上。
“不要怕。”聶昭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著自己,“你有一張‘死了又活卡’的,不會死的,不要怕。”
腳步聲停在了書房門口,聶昭只能模糊地看到門口堵著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她看不清那身影的頭部,只是覺得好像有些別扭。
王先生邊往里走邊說:“大師們怎么都在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嗎?”他的聲音跟電話里一樣,低沉有磁性,陰森且充滿惡意。
隨著他走進(jìn)房間,月光映在了他身上,聶昭這才知道別扭在哪里,王先生的頭,是半掛在脖子上的!
他的脖子像是被人用什么東西割開了,卻沒有完全割斷,仿佛那個人只割到了一半就累了,停手了。半掛著的頭搭在黑色的西裝外套上,從斷口里流出來的血染黑了原本應(yīng)該是白色的襯衣。
王先生看起來完全沒有收到自己斷頭的影響,雙腿穩(wěn)穩(wěn)地向前邁進(jìn),那顆斷頭的嘴角還掛著殘忍的笑容。
眼看王先生就要走到自己前面,聶昭立馬把紅色發(fā)卡戴到自己頭上,然后果斷開口:“爸爸?!?br>
雖然之前已經(jīng)知道這個道具的作用,但是聶昭那一瞬間還是感覺到一陣頭皮發(fā)麻,在恐怖副本里隨地認(rèn)爹這真的沒事嗎?
王先生的表情看起來也有一瞬間的空白,不過好在“我可愛的女兒”的效果很快就發(fā)揮了出來,他的表情變得和藹親善,讓聶昭本就發(fā)麻的頭皮又是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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