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的腿受了傷,不方便穿回原來的裙子,于是只好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蔫頭耷腦地坐著司機的車回了家。
一到家,夏楚昱倒也挺細心地讓人去給她準備個方便活動的電動輪椅,然后又被一通工作電話叫走,行色匆匆。不愧是總裁。
折騰了大半天,早就過了飯點。
看著桌上擺盤精致的豐盛菜肴,宋晚勉強吃了幾口菜,又喝了一點湯,便沒了胃口。
天色濃意正盛,偌大的屋子里安靜得可怕。
靜寂像是一只無形的手靠近她的咽喉,身處在陌生的、華麗的餐廳中,宋晚除了自己之外,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這是一種不自然的靜寂,像是風雨欲來那種沉悶靜止的空氣,又像是災禍降臨前,懸掛在頭頂?shù)囊话堰t鈍的小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fā)生足以讓自己命運顛覆的巨變。
她輕輕從座位上起來,椅子在地板上發(fā)出微小的響動。宋晚忽然想起自己這具身體的女兒好像生病了,按道理,她現(xiàn)在應該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兒吧。
轉(zhuǎn)念想到原主平時的做派,宋晚又無奈地嘆了口氣,準備離開餐廳。
雖然這個便宜老公人看著不怎么樣,但是罪不及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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