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就是躺在那兒都聽清了。
折騰一晚上,她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真不明白薄祁聞怎么還能這么清清爽爽地起來。
在被子里打了個滾,她側(cè)躺著,揪了揪薄祁聞的衣角。
薄祁聞本來還是一臉冷若冰霜的威嚴(yán)相,轉(zhuǎn)過頭看她的一瞬間,那冰霜瞬間便消融了。
他笑了下,摸了把她的臉,“醒了?”
溫燃睜著困頓迷蒙的眼,語調(diào)不經(jīng)意透著貓一樣的撒嬌,“被你和白萍生吵醒的。”
薄祁聞挑了下眉,把白萍生電話掛了。
他俯首過來親了親溫燃的唇,說,“那現(xiàn)在你可以再睡一會兒?!?br>
溫燃禁不住笑,雙臂摟住他的脖頸,“您是真不把白萍生當(dāng)人看。”
中午的陽光充?;窝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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