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老人重男輕女,父親不疼,又沒有母親。
如果不是薄祁聞。
她十五歲可能真的會退學(xué),成為一個社會閑散人員。
想到這些,溫燃情不自禁地掀眸,對上薄祁聞悠長深邃的視線,眼底閃動著克制的情愫。
似是看穿她心中所想,薄祁聞唇畔彎起一道淺弧。
蔣雅和這個嘴替又上線了,她靠了聲,“薄先生,你這也太大義了!要不是有你,我們這兒多少女孩子的未來都被埋沒了!”
趙疆知道的比蔣雅和多一點,“何止啊,咱老家的經(jīng)濟發(fā)展,也多虧了峽巫山那邊的旅游業(yè),崇明寺都是薄先生捐建的寺廟,要是沒有薄先生,泉鳴縣也成不了網(wǎng)紅小城啊?!?br>
這倒不是恭維,而是事實。
到底是生意做久了,游刃有余的社會人。
趙疆以茶帶酒,敬了薄祁聞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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