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拳頭打在棉花上,溫燃錯開視線輕吸一口氣,“薄先生對自己的外貌認(rèn)知還需要旁人來確定嗎?”
那神色,就差說——你生得多禍國殃民你自己不知道?
薄祁聞當(dāng)然知道。
卻還是很受用地噙起笑。
有誰的夸獎和肯定,能比她親口說的更讓人開心,如果不是湊過去親她太下流,他這會兒早就這么做了。
也知道溫燃一直以來在擔(dān)心什么。
薄祁聞?wù)Z調(diào)沉柔,試圖消除她心中的顧慮與自責(zé),“放心,我現(xiàn)在很好,消失的那段時間是在處理和薄家的一些事,商場里爾虞我詐,我偶爾也要消停一段時間自保,最好讓所有人都感知不到我的存在最好。”
他說得太云淡風(fēng)輕。
溫燃半信半疑,“那你現(xiàn)在和薄氏……是什么情況,是暫時割席?還是?”
薄祁聞不甚在意地眨了下眼,“自然是交還給薄家人打理,薄氏本來就不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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