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頭,她用很輕的,顫抖的聲音說,“您早該清楚的?!?br>
薄祁聞扯唇自嘲一笑。
像是失望到了極致,身形潦倒。
靜默不知多久,他抬起手,輕輕幫她掖了下耳邊垂落下來的碎發(fā),“我只是沒想過,你連試一試的勇氣都不肯給我。”
溫燃喉嚨像被海綿堵住。
還沒來得及深想他話里的意思,薄祁聞就已經(jīng)重新拎起外套。
落地?zé)糈ぺげ磺宓墓饩€,溫柔地灑落在他身上,他眸光清淺,欲語(yǔ)還休,讓人恍惚那是一種深情。
他說,“夜深了,早點(diǎn)睡,晚安?!?br>
留下這些話,薄祁聞終于沒有遲疑地轉(zhuǎn)身離開。
像是剛準(zhǔn)備愈合的傷口,還沒開始長(zhǎng)出結(jié)痂,就再一次被撕開。
溫燃在他走后的那一整晚都是魂不守舍,即便入睡也是半夢(mèng)半醒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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