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那顆心早已在早上揉扁搓圓。
她單純地以為,再見到薄祁聞時,不會再痛了,可直到親眼再見到他,她才明白,只要面對真正愛著的人,心就永遠(yuǎn)不可能無動于衷。
更何況薄祁聞左手還打著石膏。
似乎來得急,他內(nèi)里還穿著醫(yī)院的病號襯衫,外面披著寬大的外衣,看起來有種少見的落拓不羈,卻仍舊清雋俊逸到讓人一眼鐘情。
溫燃
很難形容那一刻的感受。
像是刀抹在脖子上,很快就要瀕死,卻還對生殘存著一絲希望。
薄祁聞冷著臉走到她面前,明嬸自覺退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倆,薄祁聞看她幾秒,單手拽著她上樓。
那年北城似乎格外喜歡下雪。
不過眨眼的功夫,窗外就簌簌飄起了雪花。
薄祁聞看著擺在他面前已經(jīng)收拾好的幾個行李箱,冷笑著問她,“這都什么意思,嗯?自立門戶?還是要跟我分道揚(yáng)鑣?”
溫燃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平靜。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