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長到腰際,垂下來的健康的,柔亮的,烏黑長發(fā),很輕地刮過薄祁聞的外套,擦碰到他的手指,垂落在他眼前。
空氣中浮動著溫燃身上清甜的奶油香。
陌生的味道。
她換了香水。
薄祁聞濃睫垂下,眸光漸漸失焦,有那么一瞬間,他差點渴望地抬起手,試圖觸碰她發(fā)長發(fā)。
可終究,他什么都沒做。
對溫燃來說,和一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夢見的男人在現(xiàn)實中碰面,并不是一件容易消化的事。
茹姐作為她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這階段最了解她的女人,在簽完合同,走出博林大樓的時候,很不留情面地點醒她,“別惦記了,他這會兒早走了?!?br>
溫燃那一瞬間是有點兒氣的。
可她說不清自己在氣什么,于是裝作沒聽到,上了車就把耳機(jī)塞在耳朵里。
茹姐開著車,喋喋不休,“總歸是別人的男人了,想他一秒都是浪費人生,你說是吧?!?br>
說完又覺得不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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