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聞嘴角扯開一絲笑。
心說這姑娘察言觀色的本事是愈發(fā)嫻熟。
倒顯得他這人太不體貼。
于是把她從沙發(fā)上抱起來,轉(zhuǎn)身就進了臥室,抬腳踹關(guān)了門,把她壓在床上親。
其實早在吃飯那會兒,他就想過用這個方式懲罰她。
但總歸是公共場合。
可回到家后,心境又變得不同,他只想專心地與她沉淪在私密的愛河中。
溫燃也的確是很聰明的一個姑娘。
她不再像前幾次那樣生澀,害羞,變得勇敢而熱烈,于是兩人糾.纏的那個吻,由起初薄祁聞的主動進攻,變成了兩人較勁般的難舍難分。
溫燃幾次被他吻得喘不過氣。
如一條涸轍之魚,拼命依附在他身上,才有存活下來的氧氣。
她從沒有那樣渴過,渴過將眼前的人占有,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抵御今晚所有的,那種無能為力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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