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憋悶好一會兒才說,“聽出來又怎樣。”
言外之意就好像在說,就算是她,也不能保證倆人不發(fā)生什么。
薄祁聞卻笑,“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看上她,何必等這么多年鐵樹才開花?”
……溫燃像是被他說服,不吭聲了。
總歸是把她“教育”好,薄祁聞沒再解釋什么,就這么牽著她的手,在車上短暫睡了一覺。
到家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門,各自去洗了一個漫長的澡。
在臥室“重逢”時,溫燃已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
薄祁聞比她先一步上的床,他穿著睡袍,半趟在床上,看到她穿著清涼的吊帶睡裙,一身清甜體香,眸色曖昧地笑了下。
溫燃故意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企圖從他這邊爬進(jìn)里面睡覺。
結(jié)果攔腰就被薄祁聞抱住,伴著一聲低呼,一個翻身就被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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