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會是清早第一個來看薄祁聞的,結(jié)果,有人遠(yuǎn)比她更早一步。
還沒走敲門走進病房,溫燃就聽到病房里,那道始終帶著三分笑意,談吐睿智又成熟的女聲,“誒,我都說了,你躺著就行,我喂你,你非坐起來干什么!”
腳步就此頓住。
下一秒,薄祁聞疏冷淡漠的聲嗓在病房里徐徐蕩開,“輕度骨折而已,又不是廢物。”
蔡藝敏就笑,“又來脾氣了不是,你也說骨折,一個月就好了,生什么氣。”
說話間,她吹了吹手里的熱粥,“我又不嫌棄你?!?br>
“……”
溫燃突然就想到很久很久以前,薄祁聞?wù)f過的話。
那時她在紅木門外,他在紅木門里。
他笑得漫不經(jīng)心,說得涼薄寡情,“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婚姻這種事,我們薄家,又有誰真說了算呢?!?br>
就是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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