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婧雪都快氣瘋了。
從小就在糖罐子里長大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這股氣,她怒極反笑地看著溫燃,“針對我?就為一個電話你至于嗎你?”
溫燃其實(shí)懶得和這種人掰扯。
但既然她都發(fā)了瘋,她索性陪一陪。
溫燃掀起眼簾,眼底的冰冷叫人心中生寒,“你確定就只是一個電話的事?”
她上前一步,明明穿著平底鞋,卻比踩著高跟鞋的付婧雪高了幾公分。
她身上的氣息,是聞起來就很昂貴的月桂調(diào)香氛,連語氣也透著壓迫,“付婧雪,當(dāng)初你聯(lián)合別人在背后污蔑我偷東西,舉報(bào)
我上課睡覺,捏造事實(shí)讓老師把我從貧困生的名額中刷下去,讓全班孤立我,嘲笑我,這些事你怎么敢忘?”
她每說一句。
付婧雪眼神就顫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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